“何止是心术不正，脑子里成天就想着骗女生出去睡觉，恶心死了。”沈祈想想那个学长的嘴脸就感到厌恶。
“这种人多得是，为了性而交往。”
傅长仪笑着摇头，越发觉得沈祈的想法也未免过于孩子气。她很耐心地解释：“而且也属于比较正常的交往逻辑，换了其他正常的男生，交往一段时间也会有这些想法，很正常的，如果不发生关系，那和朋友有什么区别？”
沈祈窝在座位里，仍旧觉得有些生气。
一整天她都绷着张脸。
真拿她没办法，傅长仪睡完澡出来，发现沈祈两条眉毛还拧着，只觉得好笑。
她略带水气的手指尖在沈祈眉间捋了再捋：“还因为白天的事情烦心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口是心非。傅长仪睡进被窝，环住沈祈的腰：“反正你今天算是做了桩好事，该自豪一把，别多想其它没用的。”
沈祈捏着傅长仪手揉了揉：“是不是交往都要发生关系？”
傅长仪下巴顶在沈祈肩膀下压了压：“正常是这样吧。”
“那我们呢？”沈祈背对着傅长仪，此时大气都不敢出。她早就没想宋娴的事情了，只是一直在想那种事情。
女人到了一定年纪后都会有生理需求。
听到舍友们说这种话的时候，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傅长仪。
傅长仪这么些年以来都没谈过恋爱——难怪第一次睡的时候，她就动手动脚，还老是闻人家的头发丝味。
而且还老喜欢在床上打滚，像极了学校里那些有需求的小母猫。
再回顾下那本“珍藏”小说里被圈圈画画的内容，沈祈便很有理由相信，傅长仪大概还挺寂寞的。
“我们？”
傅长仪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，她现在和沈祈也是交往关系。沈祈问她这话等于就是在问，我们什么时候发生关系。
“我们不一样。”傅长仪真是哭笑不得：“我们是女生。”
“如果不发生关系，那我们和朋友有什么区别？”沈祈想了一天也不是白想的，她也没理清楚现在和傅长仪到底算什么关系。
被她难住了。傅长仪打算装傻，抱了抱她：“今天有点困，睡觉吧。”
沈祈睡不着，她玩弄着傅长仪环在她腰上的手，一下一下地拨着她的指尖：“我还不困。”
没什么心情睡觉。
“你会难受吗？”沈祈转过身来，鼓足了勇气，很认真地盯着傅长仪。
她想好了，长仪想的话，她可以试试。
毕竟她已经大概知道细节要怎么做，虽然她没有做过。
傅长仪被迫睁开眼睛，盯着一脸严肃的沈祈：“我挺好的，不难受。”
身体没病没痛最近饮食也挺好，能有什么难受的。
“就如果你想做。”沈祈仍旧紧绷着脸，话语清晰有力：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眨眼……傅长仪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：“做什么。”
沈祈紧张得不行，只好贴上去亲了亲傅长仪，然后又回来看着她：“就这样。”
但又不完全是这样，可以做得多一些。
沈祈眼睛扑闪了两下又重新贴上去轻轻吸吮傅长仪的嘴唇。尽管有在心里研究过步骤，实际操作起来仍旧不够顺当。
傅长仪面红耳赤。
她推开了沈祈，不然这傻孩子还在不停地亲她的嘴唇。
“你今天怎么了，嗯？”
“就想满足你。”沈祈呼吸有些粗重，手仍旧放在傅长仪腰上，说完就急吼吼地又打算继续亲。
怎么今天说话跟个流氓似的。傅长仪头避了避：“别闹，睡觉。”
沈祈这才停下来，方才的紧张全都化作了局促，觉得丢脸。傅长仪的反应和想像中的小母猫不大一样。
“我没闹。”
“那你这是干什么？”
沈祈抿着唇想了好一会，总结出来四个字：“发生关系。”
“你够了。”傅长仪是真有点生气：“我没心情。”
沈祈这才终于冷静下来，没敢再动，过了会，她才悄悄用小指勾上了傅长仪的指尖，见长仪没拒绝才敢握紧她的手拉了拉：“别生气。”
“没生气。”傅长仪叹口气，抱过沈祈，头靠在她肩膀上：“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就好，不要想着学别人。”
长仪不开心了。
沈祈已然感到自己犯了大错，她将傅长仪圈怀里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没怪你。”傅长仪调整身体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：“可是你今天怎么突然就会想这种事情？”
令人有些措手不及。
“迟早都要想的不是吗？”沈祈很喜欢这样抱着傅长仪，喜欢将她圈在怀里，护着她，然后和她说话：“我们现在不是普通朋友，以后也会在一起一辈子。”
尽管觉得那种事情有点奇怪。
傅长仪忍不住被逗笑：“瞎说，哪有那么容易一辈子。”
“当然是一辈子。”沈祈有些不满，将脸埋进傅长仪柔软的发丝里：“我只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没有想过第二种可能性。
“真的。”她再次强调整：“我会一直在你身边。”
傅长仪没再笑。
沈祈的倔强和执拗，她再清楚不过。
“你现在才十九岁，想过以后吗？”
“想好了。赚钱，养你。”沈祈很冷静：“除了你，我也没别的牵挂。”
所以千万千万不要反悔。
“没想过结婚吗？”
“你说了不婚不育的，我随你。”这些明明都说过一次了。沈祈记得很清楚，她也明白傅长仪的目的：“是不是如果不用当警察，你就会想要孩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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