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说着吐槽的话，但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欣赏，崇拜乃至爱慕，已经显而易见了。
“阿眉，我要跟你拍个照。”
“啊？”
拿出手机，他和池眉在商场合了影，迅速地发到了微信。
【亲爱的顾先生，我和池小姐在商场里，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带的么？】
“好像在报备！”池眉瞥见，打趣着，随之来到了橱窗，手指微扬，指着那模特身上的裙子。
“哪，九九，这衣服适合你。”
姜九媚奔过去一看，目光却直接落在了模特模型身旁的一件男士衬衫上。
黑白条纹衬衫，袖扣处设计巧妙有品味。
而且单从模特身高来看，那衬衫就是给顾先生量身定做的啊。
“小姐，帮忙把那件衣服包起来。”
一旁池眉瞠目结舌，“试都不试？”
“不用，我比划了一下，刚刚好。”
比划？
姜九媚之前抱过顾怀谨，她用感觉来衡量对方衣服合不合适，绝对不会出错。
办公室里的顾怀谨回复了一句。
【随便。】
姜九媚憨笑着，能联想到顾怀谨疏离矜贵的表情。
她快速打字。
最后一回神，发现自己发了一长串的表情包……
顾怀谨瞅着手机屏幕里反复跳出来的消息。
全是表情包。
微笑地，生气地，害怕地……害羞地，傻笑地，憨笑地，呕吐地……
她究竟是在干什么？
意识到发错的姜九媚最后发了一条语音。
“顾先生，我报备了，我现在跟阿眉在一起，照片代表我对你的忠诚，表情包代表我复杂的心情。”
咳咳咳……这丫头好会啊。
他压根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主动拍照发过来？
该死，他竟然笑得这么开心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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