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……
秦祖来眼眸眯了一下。
除非宇文成都和壹号一样，一直从未以真面目示人。
啧！
这个猜测，忽然有些性思极恐啊！
秦祖来真的觉得有些细思极恐。
着实是宇文成都，和壹号这俩人都神秘的有些过头了。
宇文成都从未以真面目示人过。
不断用易容的面容，面对世人。
也就是秦祖来，太过聪明，无论宇文成都易容成什么样，他都能发现。
其他人的话，也许转个身，宇文成都一易容，就找不到了。
而就算是宇文成都落到了秦祖来手中，也从未以真面目面对过秦祖来。
当然，秦祖来也没强迫过。
他觉得，宇文成都不愿意真面目示人，也许那就代表着宇文成都最深的秘密。
若是是这个秘密，被自己给揭开了，宇文成都可能会不顾一切的爆发。
这个时候，还不适合于宇文成都彻底闹掰。
所以秦祖来，也就任由宇文成都天天换着脸了。
而壹号呢？
虽然不是易容，可却一直在控制傀儡和人见面。
天地阁中，也就五号有幸看到了壹号的背影。
可壹号正面长什么样？
完全不知道！
宇文成都是否见过壹号的正脸，秦祖来不确定。
可能见过，但更大概率是没见过的。
这两人，都这般神秘。
无人知道宇文成都的真面目，也无人知道壹号的真面目。
这两人，着实是有一些共同之处。
这让秦祖来的脑洞，都不由得大开起来。
这两人之间，会不会有什么关系？
师徒？亲人？
当然。这是秦祖来在没有任何证据下乱猜的。
两人从未向人露出个真面目，这一点，却真的值得自己关注。
秦祖来默不作声的，将两人这共同的特点放在心上。
然后看向新三号，说到，“用本官给你介绍一下嘛！？”
新三号即便被擒，也仍是一脸不屑的高傲状。
他冷声道，“阿猫阿狗，没资格这样我记住。”
很骄傲的一个人啊！
秦祖来看着新三号，笑盈盈到，“他刚刚，可是和你打了一个不相上下的，也算是阿猫阿狗？”
“在不相上下，也是你的手下，我的身份应该和你相对的，在你之下的人，自然没资格被我记住。”
新三号回答的有理有剧。
他是天地阁的序列者。
是天地阁的主要成员。
在敌对关系上，和秦祖来是属于同一级别的。
所以刚刚宇文成都听着秦祖来的命令和他战斗，便是秦祖来的手下。
而手下，自然不配他这个序列者关注，
“没想到，你如此重视等级，你的等级观念有些过于深了。”
秦祖来真没想到，新三号的等级观念竟然如此深。
明明宇文成都比他更厉害，可就因为宇文成都是秦祖来的手下，就瞧不起。
这等级观念，这让他忽然怀疑起新三号的身份来。
“你该不是，出身世家大族吧！？”秦祖来问道。
新三号方正的脸庞，神色微微一动。
他眼中瞳孔微微一凝，目光盯着秦祖来，冷冰冰道，“随便你猜，我不会说的。”
“看来，真的是出身世家大族。”
饶是新三号嘴硬。
可他的下意识反应，仍然是没有逃得过秦祖来的火眼金睛。
秦祖来手指摩挲着玉佩，扭头看向宇文成都，问到，“世家大族这种出身，也会加入天地阁！？”
………………
宇文成都淡淡道，“世家大族内等级森严，其残酷远比官场更甚，在世家大族的边缘人物，活的比那些平民更加痛苦。”
“所以动摇他们，让他们加入天地阁，并不困难。”
新三号这次听到了宇文成都的话，双眼忽然看向宇文成都，眸中满是锐利之色，问道，“你是谁？你为何会知道这些？”
“呦，刚刚不是一脸不屑的样子吗？怎么现在，反而好奇起来他的身份了！？”秦祖来笑到。
“你是不是天地阁的叛徒？”新三号没有回答秦祖来，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宇文成都。
宇文成都撇了下嘴。
不屑回答。
秦祖来抚掌而笑，“恭喜你，答对了，既然你现在想知道他的身份了，那本官就满足你的好奇。”
“他啊，你应该认识，他和你渊源极大。”
“他……”
秦祖来眯着眼睛，笑道，“就是你的前任三号宇文成都啊！”
刷的一下！
新三号再听到秦祖来话音的刹那间，双眼猛地瞪大。
他一双眼睛，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宇文成都，瞳孔都颤了一下。
“你……你就是叛徒宇文成都！？”
新三号惊呼出声.。
满脸的意外。
很明显，他是真的没认出宇文成都的身份。
宇文成都听到新三号“叛徒”称呼，眉毛皱了一下，神色有些冷峻到，“是壹号算计我在先，而非我背叛他在先。”
“麻烦你弄清楚事情的始末，我是被他逼的。”
新三号听到宇文成都的话，彻底确定了。
“你果真是宇文成都！！”
“没想到你竟敢主动来这里，你这是彻底背叛了，要帮大唐对付我们不成！？”
新三号哄到。
宇文成都眉头一皱，懒得回应。
入秦祖来看着新三号歇斯底里的样子，笑盈盈地问道，“他都和你战斗一场了，那般近距离的接触，你都未曾认出他来！？”
“你之前就没有见过他！？”
“怎么说，宇文成都之前也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序列者。”
“他不认识你，情有可原，你不认识他，有些说不过去了吧！？”
新三号一扭头，冷声道，“有什么说不过去的，宇文成都在天地阁，神秘程度仅仅次于壹号的。”
“整个天地阁，也许只有壹号，知道宇文成都的样子，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多？”
秦祖来很有耐心的问道，“所以，宇文成都之前在天地阁，一直都没有用真面目示人过！？”
新三号摇头，“不知道，也许有一张脸是他自身的吧，可他地位极高，而且一直行踪不定，我也只见过一两次，对他并不是太了解。”
秦祖来轻飘飘看了宇文成都一眼，笑着说道，“看来你在破晓里那般神秘，又让影神伪装你，骗过了你的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，原来是这般。”
“你是从始至终，就没有暴露自身的想法。”
“宇文成都，你还真是够谨慎小心的，连心腹都不愿暴露。”
宇文成都眉头一皱，他看了一眼新三号，冷声道，“你不杀他，就是为了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！？”
无关紧要！？
秦祖来笑了笑。
他知道，宇文成都急了。
怕自己问出他更多的秘密。
不过他觉得宇文成都想的有些太多了，这个新三号只见过宇文成都两面，又能知道宇文成都多少秘密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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